我们几个下了山，王子谦挠着头：“你们说，这明尘会回来么？”
我叹了口气：“就像玄幻里，一个特别牛掰的门派里面的女徒弟，看上了凡人界的一个养牛的穷小子，除非这个小子逆袭成了这本书的主角，找上人家门派去要人，或者那个门派一夜之间被人杀得干干净净，他们之间才有可能，否则的话，就算是明尘回来了，也不过是牛郎织女，七仙女和董永的悲情故事。Ｅ Δ小 』』『』说Ｗｗ＊Ｗ．１ＸＩＡＯＳＨＵＯ．ＣＯＭ”
孟牧烟也摇了摇头：“这个刘二虎已经二十多岁了，再练什么都练不成了，除非向他一样。”说着她指着我：“天赋极高，后台极硬，运气极好。”
我当时就愣住了：“你夸我天赋高，运气好，我都厚着脸皮接受了，不过这个后台硬可算不上我，不信你问王子谦，我在学校里不光女朋友被人抢了，还被人打了一顿，可把我憋气坏了，我要是后台硬，早把那个小子三条腿都卸了。”
孟牧烟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那你给我解释解释，在祖山的山洞里面，那些黑袍人为什么叫你大人？”
“我早就说了，他们认错人了，要不就是我太帅了，他们可能被我的帅所折服。”
王子谦满脸恶心的表情：“你能不恶心人么？就你长成这样，我要是你爹我得愁死，长得就让我心疼。”
“你给老子滚！”
我们三个回到了市区的家里，一进屋我就扑倒在沙上：“这些天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可是累死小爷了。”
王子谦把冰箱里的饮料和水全拿了出来，放在茶几上：“师父，想喝啥喝啥，千万别跟徒弟我客气。”
我拿起手机给隋大亮打了一个电话：“喂，隋哥，刘成庄的事情已经解决了，是一个百灵门的门派搞的鬼，哎，咱们国安局治下怎么还有这种鱼龙混杂的门派？”
隋大亮在那边苦笑一声：“现在算是好的了，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时候，气功刚刚盛行，这些门派差点就进了宗教委员会。幸亏我们第九局拦着才没成功，不过死灰复燃之势已经难以阻止，这些人鱼龙混杂，稍微有点本事便成了当地官员的座上宾，他们不犯什么大罪，我们也没理由抓人。只能搁置下来。”
“当初那轮是不是就是他们之中的？”
“算是吧，不过那个就比较外围了，他们就像是这些门派之中的暴户，突然崛起，但是根基薄弱，而且真实威胁到国家安全了，国家机器一转动，立刻就把他们碾成碎片了。至于其他的那些门派，表面上影子都看不到，违法的事从来抓不住把柄，而且越是年数久远的门派越知道什么错能犯，什么错不能犯，人家好好在家里修道，我们总不能把人家抓起来吧。”
“他们门派不聚会，没有门规么？这设私刑伤人可是犯法的。”
隋大亮叹了口气：“小余，你还是太天真，人家设私刑又不会在大街上，没人看见，被处置的人都是一脸信服，民不举官不究这个道理你总该懂吧。”
“难道就没有不信服的？”
“阴阳这条路上，想要让人说不出实话的方法太多了，我们要是抓的太严了，他们都跑到国外去，对我们来讲未必是件好事，所以只要他们不谋财害命，我们基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摇了摇头：“隋哥，不跟你说了，我这儿可累坏了，回头你记得把奖金打到我的卡上。”
“哼，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张嘴就是要钱。放心吧，你能办多少事，我就能给你多少钱，我们第九局向来童叟无欺，概不赊欠的。”
挂了电话，我看了眼王子谦：“别说，国企就是靠谱，比那些私企的传单的小老板强多了，现在还欠着我五十块钱传单费没给我呢。”
王子谦喝了一大口冰镇可乐：“还好意思说，你这种廉价劳动力不坑你坑谁，去传单，那个活就是累孙子的，明明商家给了一百多，他们中介就扣去一半，你们还干得这么来劲，你们要是都不干了，他肯定会涨价的。”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要是人心这么好团结，咱们宿舍早就按上空调了，还至于每到夏天热成孙子，这一旦涉及到集体的事，千万不要相信一条心，一部分威逼一部分利诱，这个集体就解体了。”
孟牧烟撇撇嘴：“你们两个都在扯些什么，能不能说些正经的？”
王子谦看了她一眼：“师父你是不是有事？”
孟牧烟点点头：“下周一咱们在长途汽车站集合，带好东西，咱们去办一件事。”
王子谦一脸苦色：“我说师父，咱们这一次到哪儿去，去干什么，你能不能先跟我们交个底？”
孟牧烟冲他笑了笑：“不可能。”
王子谦颓然坐在了一旁的沙上：“我觉得我得去买份保险，要是我这次回不来了，好歹我爹还有钱养老。”
孟牧烟笑了一声：“小胖子，别跟我在这卖苦了，我还能让你死了不成？你没看到我为了救你，用了一颗无价之宝的药丸，眼皮都没眨一下。”
我在旁边应和道：“对啊，眼皮是没眨一下，这痛心疾的样子就跟在她身上剜肉一样，就差没痛哭流涕昏倒在地了。”
孟牧烟瞥了我一眼：“我还没说你呢，这么长时间了，你天天东奔西走也不正经学习一下功法，就算天赋好也不能这么放肆，你说说要不是我你都死了几回了？”
王子谦这个时候也站了起来：“对啊，你这个业务水平始终跟不上时代潮流，每次都让我陷入险地，再这样下去我早晚被你害死！”
孟牧烟一伸手一份小册子扔到了王子谦的胸前：“还有你，天天不要不学无术的样子，这本百灵门的秘籍送给你了，你拿去研究吧，不懂的地方问他，下次不想当肉盾就好好学本事。”
送走了孟牧烟，王子谦满脸可怜地看了我一眼：“我很为你以后的生活担忧，要不然赶紧换一个吧，趁着还没成，你还有机会，我看那个慕医生就不错，小警花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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