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小说 > 言情小说 > 田园悍女之相爷乖乖上榻来 > 126:割了舌头下酒

苏氏被丁老汉这无耻给气笑了,怒气腾腾的道:“丁立在我女儿成亲的大好日子偷东西,到底是谁闹得我没脸,既然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叫你们安生。”

    “你……”丁老汉在家强势惯了,家里谁不看他眼色行事,也就在苏氏跟丁三丫的面前,一次一次落他的面子,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丁二柱忽然轻声细语的劝道:“秀兰,丁立怎么说也是你侄子,反正东西没丢,这事就过了吧。”

    “你他妈给老娘闭嘴。”苏氏朝着丁二柱怒吼一声,眼中的厌恶跟痛恨叫丁二柱足足半晌都回不了神。

    若是别的日子,丁立做出这事,她可以既往不咎,但今天是什么日子。

    香香成亲的大喜日子,丁立这么给她找茬找晦气,她凭什么把这事给过了。

    “你把儿子还给我。”张氏蓦地大吼一声,蒙头便不管不顾的往里头冲。

    只是门还没有摸到,便被眼前闪着寒光的利剑给吓的不轻,只差一寸,便要割上她的脖子。

    肖武目光凛冽的说道:“再往前一步,小心自己的脖子。”

    不是警告,而是肖武真的不在乎张氏的小命。

    那冰凉的触感隔着距离都叫人深切的感受到,张氏本就是欺软怕硬,这一会吓的脸色惨白,小命面前,哪里还顾得上冲进去找儿子。

    丁三柱忙道:“好好说,都好好说,刀剑无眼。”

    一边说着,一边把张氏往后边拉。

    张氏被吓的七魂失去了六魄,身体僵硬的任由丁三柱将她拉开。

    其余人看到肖武亮出了剑,蓦地都有些心底发怵,不敢再造次,不过一双双瞪着苏氏的目光却恨不得将她剥皮抽筋。

    苏氏才不在乎丁家人怎么看她,反正他们两家早就撕破了脸,也不存在什么客气。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若是再在我家门前闹事,我保证让你们明天见到的是丁立的尸体,不信的话,你们大可试试看。”苏氏目光骇然的瞪着眼前的丁家人,煞气腾腾的怒道。

    “你……毒妇,你敢动我孙子一根手指试试。”牛氏一边缩着身子,一边指着苏氏怒吼。

    苏氏森然的目光看着牛氏,冷笑一声:“死老太婆,你要是再敢骂一句,我就割了丁立的舌头,人在我手里,不想他缺胳膊少腿的都他妈给我滚。”

    张氏瞳孔骤然一缩,尖声叫道:“不要动我儿子。”看着肖武跟木天两人,张氏下意识的便不敢想,如果只是苏氏母女几个,她肯定不会把这话放在心上。

    只是眼下……

    剑离脖子还有一寸的濒死感让她不敢抱一丝侥幸心理。

    牛氏心底虽然害怕,却又觉得苏氏这话是唬他们的:“贱人,你敢骂我,少在那边吓唬人,大家都知道人被你关了起来,我孙子要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坐牢吧。”

    张氏急的去拉牛氏,眼中有一抹怨恨之色:“娘,你少说两句。”

    苏氏看了一眼神色嚣张的牛氏,咬牙道:“你这么倒是提醒我了,肖武,给我把牛氏的舌头割了下酒,夜黑风高,除了这一家子人,谁也不知道。”

    玛德,叫你嘴贱,以为她治不了是吧。

    “是。”肖武恭敬的应了一声,长剑扔给木天,忽地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手腕轻转,寒光闪烁,匕首在他手里舞出几道漂亮的银花。

    他面无表情的往牛氏走去,那幽深的瞳眸含着一丝煞气,像极了前来索命的阎罗。

    牛氏脸色一白,吓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哪里还有一点的傲气,眼见着肖武走到她的面前就要伸出来手,牛氏突然尖叫了一声,嗷一嗓子转身就跑。

    肖武轻嗤一声,目光淡淡的扫过丁老汉:“你媳妇跑了,就割你的吧。”

    “混蛋,你……你敢……你给我等着……啊!”丁老汉再想装的强硬,看到肖武朝他走来的时候也没骨气的跑了。

    两个老的都跑了,肖武的目光还没扫向下一个人,老宅的人便接二连三的离开了。

    看着闹事的一群人走了,苏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眉头紧紧的皱着,每次最烦应对丁家的人!

    揉了揉眉心,苏氏转身看着肖武跟木天:“肖文把丁立带哪去了?”

    肖武跟木天相视一望,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容:“亲家夫人放心,我哥不会真叫那小子缺胳膊少腿的。”毕竟这么血腥的事情,还是不好出现在夫人母女几人面前的。

    “恩,那都早点休息吧。”苏氏打着哈欠,朝着两人挥了挥手。

    一折腾,都已经是半夜了。

    丁香几人的主院跟厢房用一堵墙隔了开来,而肖文三人,便住在厢房那边,每人一个房间,苏氏母女四人早就给他们布置好了。

    县衙大牢

    秦占诚惶诚恐的看着突然造访的肖文,因为从床上爬起来的匆忙,衣服上的扣子都扣错了,此刻却顾不得自己的形象。

    “肖……肖侍卫,下官需要做些什么么?”

    肖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需要,一会叫狱卒们离远一些就行了。”

    他的手里,像拎小鸡一样拎着丁立,大牢里阴森森的叫人从心底产生恐惧,只是这恐惧怎么也不及看到县令大人毕恭毕敬对肖文行礼时来的猛烈。

    这不就是个奴才吗?

    为什么县令大人对他如此恭敬?

    丁三丫嫁的相公究竟是什么人啊?

    一连三个问题,直把丁立震得脑子发懵,气血上涌,总觉得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不得不说,向来浑浑恶恶的丁立,这一刻脑子清楚了许多。

    “诶,好的,我就在外头候着,肖侍卫有什么吩咐尽管叫我。”

    肖文把丁立扔进一间小屋里,小屋的四面墙上燃着火把,可即便如此,也给人一种阴沉昏暗的恐怖感。

    各种刑具依次摆放,上面沾着的血迹已变成了暗红色,丁立随意一扫,瞪大了的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没多久,两名狱卒抬上来一只烤乳猪,一根铁制的叉子穿过猪身,下头放着木柴,此刻正噼啪燃着火,阵阵烤肉香味飘了过来,丁立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莫非这奴才知道自己一天没吃东西,特意叫人做了烤乳猪?

    丁立在心里想道,一双眼睛更是放光的盯着乳猪,那饥渴的模样,像是能一口把这头烤乳猪给吞了。

    “唔唔唔……”他嘴巴被堵着,手脚被绑着,只能发出唔唔声。

    肖文扭头,丁立想要吃肉的心思一点不留的全展露在了脸上,他讥诮的勾了勾唇,眼中寒光凛冽。

    狱卒把东西搬进来后便退了出去,还特意将门给带上了。

    肖文拿了根木棍,将丁立绑在了棍子来,而后像烤乳猪一样架在了架子上。

    接着,他便拿了把铁刷,在丁立眼前轻轻晃了一晃,漫不经心的说:“知道这刷子是用来干麻的吗?”

    丁立惊恐的瞪大了眸子,听到肖文提问,下意识的摇摇头。

    肖文本也不指望丁立能回答他,接着道:“这上面的刷子,一根根都是铁制的,往人的肉上轻轻一刷,便能刮下一层皮肉来,那痛觉……嘶……酸爽极了。”

    说着,他看了丁立一眼,低低的嗓音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恶魔:“未免你不理解,我给你示范一下。”

    身旁的火光照印在肖文的脸上,跳跃着像是鬼火。

    在丁立惊恐不已的注视下,肖文拿着铁刷子,朝着烤乳猪的身上便是一刷,刺啦的声音带着细碎的皮肉,掉进了底下的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不可遏制的,丁立想到了那把铁刷刷在自己身上的一幕,这念头一闪而过,便令他吓的瞳孔剧缩,身体阵阵痉挛了起来。

    十五岁的少年,在家里跋扈惯了,平日见到最狠的不过是人与人打架而已,哪里见过牢里的刑具,更没有听过这世上还有这种把人当乳猪一样烤的刑罚,光是听着,便叫人胆肝惧裂。

    什么看他没吃饱抬了只乳猪来给他吃。

    全都是狗屁,丁立只觉得自己的喟里一阵翻江倒海,眼中的烤乳猪再也不是美食,而是可怕的恶梦。

    肖文看着丁立畏惧的目光,冷冷一笑,又将烤乳猪翻了个个,铁刷子又是狠狠的一刷,丁立只觉得那刷子像是刷在了自己的身上,吓的眼泪都飙出来了。

    “你们家之前怎么待我家夫人的,暂且不提,既然如今没了关系,就该夹紧了尾巴过自己的日子,大好的日子去偷我家夫人的陪嫁,你真当我们爷是软柿子随便捏呢,夫人一家心善不跟你们计较,我们爷可不是大善人,谁敢让我们夫人不顺心,就让他活的生不如死。”

    肖文的声音很轻,低沉而又缓慢,每说一句,便拿刷子刷一下烤乳猪,对丁立来说,更是一场凌迟。

    一个时辰过去了,烤乳猪在肖文的手下变成了一骨猪骨头,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冷声道:“好了,现在轮到你了。”

    说着,便把乳猪从架子上拿开,将丁立扛在了身上,准备架在刚才乳猪架着的位置上。

    柴火几乎燃尽,一点火苗欢快的跳跃着,丁立吓的眼窝突出,眼珠子恨不得从眼窝里暴出来,外衣被肖文撕掉,一丝微烫的感觉触上皮肤,烤乳猪的下场一直徘徊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两眼一翻,就这么晕过去了,而同时,一滴滴液体自他身下滴到了下头火堆里,没多久没把最后的火光给浇灭了。

    肖文扔掉了手里的铁刷子,拿了桶水泼上了还冒着一丝火星的火堆,转身出了小屋。

    今天这一下,就够丁立受的了,老百姓进个大牢就跟要命似的恐慌害怕,更别提受刑了。

    不过既然要警告,就不只吓唬这一下,不把人吓傻了,也得叫他以后见到夫人一家饶着走,再也不敢打一丝坏主意。

    秦占见人出来,忙迎了上去:“肖侍卫,办好了?”

    “差不多了。”肖文点点头:“把人关三天,你这牢里重刑犯有吧?”

    “有的,有的。”秦占忙点头。

    “接下来三天给重刑犯上刑,叫他小子在一旁看着,三天后再把人放了。”

    秦占惊了一下,也不敢多问,只不停的点头应道。

    心里不由得腹诽,这小子一看就是个乡下人,穷老百姓,这是怎么得罪相爷了?而且还要用这种折磨人心理的手段来教训他。

    特么蠢货啊。

    要是他能跟相爷认识,拍马屁都来不急呢,怎么还能得罪。

    秦占心里对丁立唾弃的不行,压根就没反应过来封翌珩是瞒着身份留在这里,丁立自然不可能知道。

    丁香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身侧早已没有封翌珩的身影,稍微一动,她整个身子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酸痛不已,想到昨晚的疯狂,丁香顿时又羞又恼的在心里把封翌珩痛骂了一顿。

    玛德混蛋,他都不累的么?

    一次又一次,竟然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放过她。他丫的居然还恶狠狠的跟她翻旧账:“当初敢说我不行,我得好好证明一下到底行不行。”

    尼玛,她都忘了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丁香默默看着账顶,内流满面。

    只觉得自己招了一只皮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吱呀——

    房门被人推,封翌珩走了进来,阳光随着他的走进斜射而入,在他的侧脸洒下浅浅的金光,俊美非凡,绛紫色的锦袍,领沿腰间绣着繁复白藻纹,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笑,就这么意态悠然的走了进来。

    看着看着,丁香有一瞬间的怔神。

    而她略带痴迷的目光叫封翌珩的心情更好了,走到床边,坐下,笑道:“香香,你这是在暗示我昨晚没有满足你?”

    “滚!”丁香小脸瞬间暴红,一脚蹿过去。

    封翌珩哈哈大笑,从床上跳了起来,躲开了丁香的脚丫子攻击。

    “大姐把热水烧好了,马上就送过来,要不为夫帮你沐浴?”

    丁香一个抱枕朝他扔过去,没好气的低吼:“滚你丫的,鬼要你洗。”

    尼玛,这人的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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