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凤公子指教……”皮老板一副好好学生样。
“我看皮老板对这些个琉璃件儿很感兴趣的样子……”凤弘霖这一边说着，一边坏心眼儿地轻晃着那个着坠子的手，而那个坠子则跟着凤弘霖的手轻轻左右晃动起来。随之而来的是皮老板的脑袋也跟着左右晃动着，看得人差点没忍住笑场。
“对对对，感兴趣，相当地感兴趣～”皮老板用力地着头，琉璃呢，还是如此清透的琉璃，这只要是个人，只要脑子没坏，那就不可能不感兴趣！
“皮老板倒是实诚～”凤弘霖有些意外。
要知道这人吧都是这样，作为卖家如果发现这买家有着强烈的购买欲望的话，就会开始拿价儿，本来能平价出手的东西直接就给你报个高价，并且死活都不带给你降价儿的。所以一般而言，这人吧买东西的时候都会选装做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不仅如此，还会努力鸡蛋里挑出俩骨头来，这样才好与卖家砍价儿。正因为如此，才会有那个——挑刺儿才是买货人！的说法。
这种常识性的东西，只要是个人都明白，这皮老板本身就是做生意的，而且还属于生意做得不小的那种，凤弘霖不相信，他连这点常识都不明白！
“这跟实诚没关系，咱这就明了说吧，这琉璃的贵重大家伙都心知肚明，凤公子手上这琉璃钱的珍贵程度那更是不用说，既然如此，在下又何必去做那小家子气的事～”皮老板咧开大嘴一笑，“再说了，在下做那小家子气的样儿有用吗？要是在下当真做了，只怕最后达不成目的不说，反倒会将这能得到这条琉璃鱼的机会给毁了。真要这样，那才是得不偿失～”
得，敢情这位不是不识套路，而是这位是个明白人，想太明白了，懂得去做那些个惹人厌的无用功而已。
“在下看得出来，凤公子您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凤公子不妨明说，您要怎样才愿意出手这琉璃鱼～，只要是在下能做得到的，凤公子您尽可张嘴，在下定然不会吝啬！”
望着皮老板这副直接躺砧板，鼓励凤弘霜尽管拿刀砍的模样，倒叫凤弘霖有些不好意思下手太狠了……
“皮老板这话说的，如果我这要是不爽快，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行，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直说了。这琉璃的珍贵程度皮老板心里是有数的，我手这‘年年有鱼’的琉璃件有多珍贵皮老板也明白。这说句不好听的，你我那都不是那种差钱的，皮老板这要是打算拿银两来买，那就干脆免开尊口了，毕竟这东西要是拿钱买那就没意思了。”
稍微停了一下，凤弘霖才继续说道：“不过，我这琉璃鱼不卖，但却可以换！”
“换？！怎么个换法？！”皮老板急忙追问。
“怎么，皮老板忘了自个刚刚才说过的话了吗？要知道，我对方才皮老板的建议那可是相当感兴趣的～”凤弘霖笑着道。
“珍宝只能用珍宝来换，质量不足数量补！凤公子觉得如何？”皮老板道，凤弘霖的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还不知道凤弘霖的心思，那就属于是在装傻了。
“可以！”凤弘霖唇角一勾，对于皮老板的上道十分满意，“另外，除了我手上这枚‘年年有余’坠子外，我手上还有一些琉璃竹节，佛手，花生，莲生的挂件儿，只要东西让我满意，我也不介意再多交换个一件两件的。此外……，这么着吧，看在咱们谈得不错的份上，皮老板，我另外给你一个优待。”
“什么优待？！”皮老板眼一亮。
“这事我可以直接全权交给皮老板你负责，我不过问经过，只要结果。”凤弘霖道。
“凤公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皮老板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问道。
“很简单，我的意思是，我不管你怎么操作的，我只看结果！也就是说我只看最终送到我手上的东西是否足够让我心动，让我产生交易的欲望，这事就算成！其它的，皮老板您具体怎么做，您如何跟你那些朋友说，最后你又是如何与他们分配，如何结算的，全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想，我的话已经非常清楚了吧？还需要我说得更明白一些吗？”
“不用了，凤公子放心，此事就交给我吧！”皮老板瞬间精神百倍，那副战力十足的模样瞅着就像是突然焕发“第二春”一般。
凤弘霖说的这些话多清楚啊，这事他不管，他只看结果！那就是说他完全可以自掏荷将凤弘霖感兴趣的东西买下，然后再与凤弘霖交换那枚美得让他神魂颠倒的琉璃坠子！
皮老板已经想好了，凭着他的面子，“借”这条街面上铺子的压箱货欣赏个几天绝对是完全木得问题的，到时让这位凤公子自个选，没选中的就退回去，他不会损失什么，而那些被选中的，他就直接买下然后再跟这凤公子交换就是，如此一来也能做到有地放矢，不会多花冤枉钱！
“只是不知凤公子对什么东西更感兴趣？”皮老板问道，这问清楚了凤弘霖的兴趣爱好，他才能更好的确定目标不是。不然这洋街儿上东西这么多，好东西，珍贵的东西也不少，他总不能一家伙全部给整到这位面前不是？
“有趣的，稀奇的，珍贵的，值钱的……，这些，我，都感兴趣。”凤弘霖道。
黑线，这答案……，真是说了就跟没说一个样。
“别误会，皮老板。我这可真不是在难为你。就比如说皮老板你自个吧，如果你能拿出跟我这琉璃鱼价值相符，而又让我心动的皮子，我就是直接与皮老板你交易那都未尝不可～”
“当真？！”皮老板瞬间激动了。
“不假！”凤弘霖道。
“好！”皮老板一拍大腿，“凤公子，不是我姓皮的吹，这论皮货，我这要是认了第二，这地儿只怕就没谁敢认这第一了，如果您当真对这皮子感兴趣，我郊外的库房里还有一些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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